六叔公看着是个什么都不管的老头,可是,眼睛亮着呢!这边饭吃到一半,陈煜又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陈煜,怎么了?”
“唉!还能怎么,你那宝贝妹妹呗!”
“雪儿,她又惹事了?”
“惹事算不上,我是给她治病,反倒惹了一身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家老宅那都是假病,都是让人下了药的,我早上给你娘和你妹子开了药,这俩人没好,我刚才又去了,她们体内的泻药剂量比早上还多,我开的药根本治不了这么大剂量,又换了个方子,你妹子说我是庸医,骗钱的,又说我是和你一伙的,要害他们,这世道,什么跟什么啊!”
“陈叔,你说我大伯他们都病了?”
“病了算不上,都是药弄出来的,不是真病,不过,你大伯晚上严重了,我把过脉,他身上换了一种药,但都不是什么伤身的药,都是装病的药。”
“那二房有人生病吗?”
“没有,就是五郎那孩子太埋汰,伤口化脓了,二郎不想下工地挖排水渠,在家装病呢!”
听见陈煜所说,黎夕央心里更确定是黎德海他们所为,陈煜和黎德川喝了点酒,但喝的有度,陈晟(陈煜儿子)不太喝酒,去找裴洪良的两个儿子来福来寿去了,酒喝完了,哥俩又聊了聊,老裴媳妇干起了婆子的活,女儿来喜也帮忙,黎夕央问了问这一家的基本信息,老裴居然是个书生,还是个秀才,只不过几年前为了给老父治病,这一家人才卖身为奴的,可怜老裴的父亲那年还是走了。
黎夕央想了想,看门的由来福来寿轮流,老裴今年也不过三十五岁,严俊清打听过,这家人都很本分,老裴做管事好了,他媳妇做婆子,女儿来喜也识字,给黎淑兰作丫鬟吧,不过,可不陪嫁,每人每月三钱银子的工钱,老裴五钱,年节另发红包,三个孩子的婚事,黎家花钱,来喜嫁人后,黎夕央会还她卖身契,黎夕央给了老裴五十两,以后这家的一些琐事,老裴自己看着办吧。
卖身的奴才还有月钱而且这月钱可不低,老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领着家人谢谢黎夕央和黎德川,黎德川也赞同黎夕央的做法,卖身的,也是人,黎夕央让他们下去了,缺什么,明天自己上镇里看着买,今天先休息吧。
六叔公也喝了,陈煜和黎德川把人扶到白川寒的房间去了,那房间,黎德川要一直留着,等白川寒回来,屋子里,黎德川喝茶,陈煜看着黎夕央笑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又有心思了,被人阴了,也不生气。”
“陈叔,眼睛别那么尖好不好,我确实有了些想法,我才十岁,你说的我好想是老奸巨滑一样。”
“我是郎中,眼不尖行吗?眼不尖那可就要变成庸医了,你小丫头,说来听听,我和你爹看看能不能帮你。”
“陈叔,我还真得请你帮忙。”
黎夕央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黎德川和陈煜摇摇头,黎夕央要是别家的孩子,他们都得觉得是妖怪!
“我猜,这事是我大伯他们干的,东西就放我屋和花房,我房间就是在我家做工的村里媳妇们都不知道哪个,而且上面写的都是和我家有枝节的,我二姑她家那俩孩子,我爹都不知道大名,可这上面写了,一般人,谁会写字,而且这字也不是新手写的,干净利落,气势雄?牛?豢淳褪亲苄醋值娜恕!?p> “央丫头,你是怀疑你大伯?”
陈煜难以置信,黎德海不会连自己也一块诅咒吧!
“陈叔,不是怀疑,是肯定,就只有他和我爷符合条件,我爷干不出来这事,而且能不知不觉给我奶和小姑下药的,又能换药的,除了他们家没人做得到!”
黎夕央的分析很明了,黎德川和陈煜也都赞同,黎夕央又道:
“他用巫毒娃娃连他一家一块咒,就是为了脱嫌疑,而且作了这么多,就是担心我们发现,十九个,有一个被他们抓出来都是能要我命的,他们今天病,巫毒娃娃是昨天有的,我猜,他们要不了多久就要请神请仙的,然后把人引到我家来,他们再把娃娃找出来,请仙这东西,看热闹的人多的是,他们根本就是要我命,最轻也是将我逐出家门,有这事作把柄,我爹他们以后都得听老宅的,我哥我姐的终身大事也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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