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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煜来了,给黎夕央开了安神的药,黎夕央在黎淑兰的屋子里睡下了,严俊清早上来了,本想商量书画会的事,但看到黎夕央惊吓不轻,就和黎德川商量,这书画会还是免了吧,不管怎样,孩子要紧,原本在黎德川眼里,严俊清是一个追逐利益的商人,因为黎夕央的画才交好黎夕央,现在看,严俊清也不是太重利。
送走了严俊清,陈煜告诉了黎德川一件事,黎德海一家都病了,金氏母女从昨晚上起就在拉肚子。
“陈煜,我娘她们病了,你帮着看看,要是那边没钱,我给。”
黎德川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谁能陷害黎夕央,陈煜摇了摇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病的有问题,我看啊,和你姑娘这事有关。”
陈煜的话让黎德川一下有了心。
“陈煜,你是说……”
“你大哥他们一家根本就没病,都是让人下了药的,你娘她们也是,但都没什么大事,你大哥一家就是头疼脑热的,你娘和你妹妹是泻药,那药吃下去,要不是我师父是太医,宫里这东西不少,教过我,换了一般大夫真看不出来,都不是正经来路的药。”
陈煜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又道:
“德川,多的我也不说,你也能猜得到,他们的目标是央丫头,那娃娃赶紧毁了,这些是我知道的,几个卖那药的,这些药一般都是那些宅院里的人买的,为了争宠或是避祸,你让严俊清帮你打听打听,卖这药的,一般都有些关系,咱们怕是打听不着什么,严俊清就差不多了,不过,要快查。”
“行,我这就让四郎去找严俊清,那娃娃,四郎已经拿去烧火了。”
送陈煜出门,黎德川在门口遇上了刚回来的四郎。
“四郎,你怎么去外边了。”
回到屋,黎德川给四郎到了一杯水,四郎好像跑着去哪了,气喘吁吁的,浑身汗。
“没什么爹,我把那娃娃的料子拆了,弄下来几块布料,其余的都烧了,我刚才跑到镇上的布庄问了问,全是普通料子,一天卖老些,根本没法查。爹,我看,咱们家得找个看门的,这东西,肯定是咱老黎家的人干的,别人不能这么清楚夕央和咱家里的这些人有枝节。”
“你说的也是,你陈叔留的,你去镇上找严老板,请他帮忙查查有什么人买过那些吃了头疼脑热,看着像生病的药,这看门的,你也托严老板领你去买户人家回来吧。早去早回。”
“成,爹,我这就去,不过,爹,爷那边要是有事,你也别去了,家里要有什么人来,你提防这点。”
四郎说完赶着骡子车去了镇里找严俊清。黎德川将家门一锁,去了黎淑兰那屋,黎夕央吓得实在不轻,黎德川将云萍师太给的护身符压在了黎夕央的枕头下。黎淑兰昨天也没睡,现在也睡着了。
直到中午,四郎也没回来,六叔公过来看了看,黎德川满眼的血丝,六叔公让黎德川先睡一会,他看着,到了晚上,四郎才回来,黎夕央也醒了,四郎买回来的是一家子,姓裴,夫妻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年纪都和四郎差不多,女儿比黎夕央大两岁,家里盖房子的时候特意盖了个宽敞的门房,四郎先把人安排了住下,四郎现在也能当家了,人买回来,被和褥子也买了,还有些细节的也考虑的很周全。
黎夕央多少恢复了一些,惊吓也是病,黎夕央偷偷进空间药房自己做了点惊吓药吃了,这种事,她心里大致的有了谱。
晚饭桌上,黎夕央一直在想着,黎德川看黎夕央状态还好,也多少放心些,四郎昨晚没睡,今天又奔波一天,累的饭也不吃,直接去睡了。
“爹,咱们以后,还是别和他们硬碰硬了,咱们吃亏。”
黎夕央说着,黎德川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六叔公在那里笑,道:
“硬碰硬这东西,谁硬,谁越容易背后中刀子,这比心眼,讲究的,那是一个绵里藏针,柔情似水,可是这似水如刀才是真的。”
黎夕央听了,也笑,她最近都在和老宅硬碰硬,把东西全放在她的房间和花房,花房没什么,村里人都知道除了黎夕央和家里的猫,黎德川都不进,但是知道她房间是哪个,可就没多少了,再加上知道黎秋儿一家姓名的,会写字的,能花钱买料子作那东西的,就只有黎德海一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