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国伟不是个好男人，也不算是个好父亲。
但姜予念到工作前，生活费学费都是姜国伟给的。
先前那些，就算是还给姜国伟的。以后，姜家怎么样，姜予念觉得都是姜国伟自己的事情。
她……仁至义尽了。
“行吧。”卫惜朝叹了口气，“我也是劝不了你。”
姜予念只想做到问心无愧。
“那网上那些视频怎么办？”卫惜朝一边说，一边拿手机出来。
在某视频app上，沈星辰给姜予念下跪的视频到现在还爆着呢！
不过卫惜朝点进去的时候，最开始发这个视频的博主的号，好像已经被封了。
“咦，视频好像被下架了。”卫惜朝道，“不过也该被下架，这种视频的存在不就是激化医患关系吗？那些网友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说医生怎么怎么样，说得好像医生就应该跪舔式服务一样。搞清楚，我们是医生不是服务员好吧。”“放心吧，过两天就不会有人记得这件事了。”
“那你心是真的大。”卫惜朝觉得姜予念这已经不是心大，应该是佛系了。
这事儿要是换成别人，哪儿还有心思在这儿给她做饭？
卫惜朝仔细想了一下，姜予念这是不是在压抑着什么？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其实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就是天崩地裂的那种。
卫惜朝也不敢再说别的什么，就跟姜予念说：“放心吧，你这些天就住我家，想住多久住多久，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那还是算了，我就不打扰你和某人的甜蜜时光，吃好饭我就回去啦。”
都是成年人，哪能用自己去问题去麻烦别人。
“他又不住我这边……”刚刚还一脸义正言辞的卫惜朝，在提起那个“他”的时候，脸上到底还是浮现出一点点的红晕。
“你们两也谈了这么多年了，不考虑一下结婚吗？”姜予念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卫惜朝身上。
……
网上视频的事情被解决，至少目前来说，那些视频都被下架，就算有人讨论这件事，也会被立刻压下去。
公关费，就花了少说千万。
庄迟进来汇报的时候，也是非常忐忑的。
“江总，查到是谁买了水军在网上黑太太了。”
“谁？”“姜媛媛。”
江叙对姜媛媛的印象仅存于姜予念那个干啥啥不行，亏本第一名的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
这又是为了什么，花那么大价钱来黑姜予念？
江叙让庄迟将证据发到自己手机上，又问了一句：“姜予念人呢？”
“太太已经离开医院，听说是和陈主任一起走的。”
“陈妄？”
庄迟不敢说话了，因为老板周身环绕着一股子森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