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胡雅瑟心里那一关始终过不了,他就不能逼迫,更不能压迫,否则适得其反,会给胡雅瑟造成很大的压力。
司承琛语气冷淡,口吻中没有丝毫在意的感觉,“哦,是么?真的没感觉到。”
“……”,莫如风。
他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不要和司承琛计较,这男人是个不懂爱的,计较那么多就是气自己。
“她应该去看心理医生,长期以往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司承琛给出了真心的建议,“给晚晚看病的医生就还不错。”
莫如风何尝不想,但是胡雅瑟完全是不可以提及这件事。
“你可以让知秋试试看。”
司承琛余光瞥向他,明显听到这两个字,莫如风脸色变了变,“找他也没有什么用,雅瑟性子执拗,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
司承琛默了片刻,“你试过了吗?你真的找过知秋吗?你应该知道知秋只是希望胡雅瑟幸福,没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没有说他怎么样。”莫如风心里面莫名有几分烦躁,“雅瑟只是把他当成挚友。”
但是对方并不是这个想法,更不是这个意思,所以莫如风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大家都是相识的朋友,他并不希望让关系变得太过于僵硬。
可是莫如风每每一看见叶知秋,心底就会燃起一股无名的醋意,他根本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算了不说这个了,雅瑟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我听说,这一次你跟小白他们在国外被困了好几天?你明知道晚晚那丫头对你有意思,为什么还上赶着去看?”莫如风摇摇头,“我告诉你,女人是最讨厌妹妹之类的了。”
司承琛语气很笃定,“婳婳不是那样的人。”
“话别说太满,更别说太死,吃起醋来可分不清轻重缓急,你是如何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莫如风看这个问题倒是很透彻,“在爱情之中,是眼里容不进沙子的,所以别说这么笃定。”
他依旧坚持自我的观点,毕竟司承琛真的没有见过秦婳吃醋,“婳婳真的不是那个性子的人,她不会为了一点琐碎的小事吃醋,更不会在意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行,你就嘴硬吧,等到有一天她真的不高兴了,你就哭吧。”
“二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吧?你们俩也未免太过于怡然自得了吧?”秦婳一开门,看到这两尊大佛,有些无语。
莫如风眯着眼睛,打了一声招呼,“公司是每一位员工的家,我们怡然自得一些,说明是真的在家里。”
秦婳切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但请你们二位搞搞清楚,你们俩跟我们北芒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我司员工,所以这里不可能是你们的家,别在这里自作熟络。”
“你这话说的,就算我不是,我身边这位总是了吧?人家可是你的贴心未婚夫。”
她微微一笑,“我向来崇尚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