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易扭过头看向他：“但也并不全然矛盾，你可以说太虚才是我道门的第一尊大圣，但他是虚无大圣，而江辰修炼成了实体大圣。”
听完这话，神天激动的瞪大了眼睛：“这么说起来，我大哥现在已经是超越太虚的道门第一强者了？”
闻言，太初，太始和果安儿同时看向太易，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此刻的太易，却是紧盯着战场中，原本绝美脸上的钦佩，逐渐被凝重所取代。
再看战团内，伴随着江辰操控的道名剑阵绞杀，困在其内的无极早已伤痕累累，原本所剩下的四十七翼，现在已不足十翼。
但相对的，无极浑身萦绕的万道之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质变，从黑金色，逐渐变成黑色。
“虚无纵横，脚踏两天。”
突然，无极扇动着羽翼，在虚空中一个急速顺时针旋转，浑身扩散出的恐怖黑色气旋，立刻将困他的剑阵生生给暂停下来。
此刻的江辰，不由得眉头一皱。
显然，他也察觉到了无极的巨大变化，立刻单手一挥，闪耀着神圣光芒的主神权杖，赫然在手中变成了一把鎏光长剑。
“转！”
一声低吼，江辰手中的鎏光长剑向前一扫，又是一道恐怖如斯的鎏光气旋疾冲剑阵，使其再次缓缓旋转。
“江辰，你真以为凭借归真一圣，就能杀了本道吗？”
说话间，无极的羽翼快速扇动，连带着双手向着虚空赫然高举。
刹那间，整个虚空剧烈晃动，四周一下子涌来无数炫彩夺目的气极，在其手指尖凝聚出一个耀眼光球，急速膨胀。
看到这一幕，江辰脚下一踏，挥动着手中的鎏光长剑，冲无极凝聚的耀眼光球轰然斩下。
“不要。”时刻关注着局势的太易，急忙大声喊道：“江辰，这是他的混元本体，杀了他会更强。”
只可惜，她喊晚了。
虚空的战团内，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江辰的剑光闪烁间，立刻将无极手中的光球迅速劈成两半。
“哈哈哈哈哈，江辰，谢谢你这个蠢货。”
随着无极的医声狂笑，只见被劈成两半的光球，迅速扩散到虚空两侧，再次显化成两尊一模一样的无极，同样带着十扇羽翼。
看到这一幕，手持鎏光长剑的江辰眉头一皱。
他怎么也没想到，手中由主神权杖显化而来的鎏光长剑，竟然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过去式！”
突然，随着江辰左边的一尊无极轻吐出三个字。
下一秒，以江辰所在的虚空为中心，立刻急速变化，最终，江辰眼前一闪，感觉自己出现在一座熟悉而又陌生的灵山上。
环顾四周，江辰紧握着手中的鎏光长剑，眉头紧锁。
过去式？
无极的过去身，不是已经被破解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灵山四周的虚空中，突然出现了大批江辰熟悉至极的兄弟们，为首的，竟然是他的老婆楚楚。
“夫君，救我，救我！”
楚楚居高临下，七窍流血，披头散发的看着江辰，发出阴森森的呜咽。
这瞬间刺激了江辰的灵魂，让他猛地瞪大了双眼，为之动容。
下一秒，神天，丹如媚，果安儿，虚魂，钟灵等贴身心腹，同样七窍流血，凄惨无比的朝他靠近。
只是，他们没有像楚楚一样发出呐喊，但从他们每一张苍白脸上所展露出的无助和哀求，却无时无刻不再冲击着江辰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