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面对着妹妹的再三追问，顾景枭却只是眸色如寒潭，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阮芯看着重重关上的门满腹疑问。
顾炀看爸爸离开了，马上就从阮芯怀里出来，蹲在地上边哭边继续捡小纸屑。
阮芯也帮着捡了几片，发现这好像是照片，便问道，“小炀，这是谁的照片呀？”
“呜呜……”顾炀抽噎着，“是、是我妈妈、妈妈的照片。”
原来是小炀妈妈的照片，怪不得他这么宝贝。
一想到小炀妈妈被大哥杀了，阮芯忍不住也是鼻头发酸，“小炀，你别哭了，姑姑帮你把照片粘好。”
顾炀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地板上，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照片被顾景枭撕的稀碎，抛到空中扬了下来，撒的满屋子都是。
阮芯和顾炀一起，花费了些时间，才差不多将碎屑集齐。
一张5寸的照片竟然被撕成了30多片，阮芯心想大哥到底是有多讨厌小炀的妈妈，怎么连一张照片都不肯给小炀留下。
阮芯拿了透明胶布过来，看着正面把照片一点点的拼凑黏在胶带上，还少了三块。
两个人又找了十来分钟，终于集齐粘好了。
顾炀把妈妈的照片捧在手里，又掉了泪珠珠。
他只有这么一张妈妈的照片，却被爸爸给撕碎了。
“小炀，你别哭了，姑姑帮你把照片扫描到电脑里，现在的技术可以将图像修复好的，然后姑姑再帮你打印出来，就看不出这些痕迹了。”
“嗯，谢谢姑姑。”顾炀将照片递给了阮芯。
阮芯又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
虽然正面看来还是有很多裂痕，但是也不妨碍看出这女人娇美的容貌和出挑的气质。
照片中的女人皮肤白皙，标准的鹅蛋脸上嵌着精致绝美的五官，一双桃花眸子水汪汪的，外眼角还有一颗泪痣，是那种可以统一审美的大美人。
“好美啊。”阮芯看着照片，忍不住轻声感叹，心里想着小炀的嘴巴和眼睛像妈妈，鼻子眉形和脸型像爸爸。
阮芯将照片翻到了背面，发现右下角有一排年月日，还有地点，以及两个小字，“殷漓”
殷漓？
漓？是漓漓小姐姐的那个漓吗？
难道小炀的妈妈就是大哥的初恋？
阮芯还记得大哥曾经给漓漓小姐姐写过情书，13岁的时候就写了！
所以，小炀是大哥和漓漓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