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阻拦你？如果你贪图安稳，就不会动手去做，既然不想停，我就给你递刀。”
“所以在跌落深潭时你义无反顾，尹川那么惊险你也跟着往下跳，我无数次要被背后的刀子捅穿，你都能替我化险为夷。”
还有大理寺，云华姑姑，即便是在亦芷和我中间，他选的也是我。
陆凝也从来就对我毫无保留。
“哥哥，谢谢。”
我开口时出声有些哽咽，眼泪滴落在衣襟上。
我不想哭，却又控制不住。
泪眼一滴一滴跌落，很快收势不住变成小声的啜泣。
很不喜欢哭，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喜欢用眼泪解决问题，那代表着懦弱和无能，而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孟冬宁动辄哭哭啼啼，大概于萧牧野来说是情趣，是惹人怜爱的手段。
但我不是，要靠这样的手段争宠，再活二十年我都用不了这个手段，也不屑。
可今晚是真的伤心。
跟知道父母亲再也不可能回到身边的伤心不同，是一种迟来的后悔。
后悔我看不清很多东西，人心，真情。
白白让陆凝也等了这么多年。
可能是哭的太伤心了，陆凝也将我整个抱进怀里，但他并不阻止我哭。
反而说：“知道要在我面前哭是好事，但只能今夜哭。”
“对不起。”我抽噎着，小声地道歉。
“谢谢和对不起我都不要。”陆凝也双手裹住我的脸，拇指指腹拭去我脸颊的泪。
但我哭的太狠了，泪眼迷蒙，一定很丑，于是我想躲开。
陆凝也没让，他反而就着这个动作，抬高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了一下。
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又呆呆地看着他。
这幅表情显然取悦了陆凝也，他眼睛里溢出笑意，哄着说：
“你还没问我想要什么。”
我不禁跟着他的思维：“那哥哥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给吗？”
这次我听进去了，想了想我有什么，然后认真的点头。
“我手头的铺子银子加起来，也算可观，你想要我帮你坐稳大理寺，魏棠徽承了我的情，也能办到，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杀人放火，玩弄人心，都可以吗？”
我轻应了一声，坚定异常：“都可以。”
眼尾又被抚了一下，陆凝也含笑的眼睛有一丝明亮，他将我额发拨开，又抚了抚唇。
那样子就像是——被他完完全全放在心上，不会再有别人。
他又靠近，用唇碰了碰我的耳廓。
很痒，我却不想躲。
“那些都不要，我要你爱我。”
呦呦鹿鸣：
我真的不会调情？（脑力耗尽）
求一下评论五星催更可以吗我的上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