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要求我们文家对天人族俯首称臣罢了，这么多年了，天道终归还是容不下我等。”
文月闻言叹息一声，自始至终他们文家都未曾真正对天道臣服过，原本没有沐凡这个威胁在，天道对他们文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如今有了沐凡这个威胁，天道首先要做的自然是肃清中州内部大小势力。
“天道到底是人还是规则？为何我感觉祂有些不太正常？”
沐凡皱了皱眉问道，如果说天道是修士合道而来，那祂这些年的隐忍在沐凡看来就有些愚蠢了，但如若对方是规则所化，那这些年所作所为又不像是规则化身应有的行事作风。
“哎，其实我也不清楚，当年大道因诡族入侵退守虚空，这才让天道有了可乘之机，但天道的出现十分诡异，有传闻说祂是大道遗留下来的一缕规则，衍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感私心，这才导致天地剧变，而也有传闻说天道实际上是当年天人族的初代族老，以身合道，占据了大道规则，这才演变成为了现如今的天道。”
文月闻言摇摇头，眼底也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事实如何没有人清楚，或许天人族内部的那些族老才有权限知晓这些秘辛吧。”
“罢了，不管这些了，反正不管祂到底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未来势必会与祂有无法避免的一战的。”
闻言沐凡沉思了片刻，随即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说说吧，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文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接着问道。
“如今东极州已经完全被大道所占据，另外儋州也成为了魔道意志的大本营，当然，我也趁机将大道规则布满了儋州。”
沐凡闻言咧嘴一笑，眼底闪过一抹自信之色。
“臭小子，做的不错，你师尊如果在的话，想来也会以你为荣，不过切记万事不可大意，天道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听到沐凡的话，文月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随即再次说道，“而且就算你将天道推翻，未来所要面对的敌人可能比天道还要更加难以对付。”
“我知道，诡族嘛。”
沐凡点点头。
“诡族？诡族也只是那些存在的马前卒罢了，真正的敌人，远比你想象的恐怖的多。”
然而文月却是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开口道。
“什么？诡族只是马前卒？”
想到昔日在儋州遇到的那个诡族先锋，临渊心中就忍不住的升起一股寒意，如今听到文月的话，更加使得他大惊失色。
如此强敌也只是马前卒，那背后的存在到底有多么恐怖，多么令人绝望！
“世界之大，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广阔的多，无尽宇宙之中，自然存在一些我们无法仰望的存在，而这些存在，才是我们未来所要面对的真正敌人。”
文月摇了摇头，眼底闪烁着一抹寒芒，以及言语之中隐隐透漏出来的一抹恐惧。
“好了，有些事等你们到了一定的层次自然就会知道，现如今摆在你们面前的，还是天道这个敌人，只有真正将天道推翻，我们天心大陆才有可能迎来新生。”
“嗯，我明白！”
闻言沐凡重重点了点头。
而此刻，无尽的虚空当中，那无尽的灰色雾气再次后退了数百丈，看到这一幕之后，驻守在城墙上的一众修士原本早已绝望的内心，此刻像是无尽黑暗之中洒下了一缕阳光一般，久违的希望逐渐弥漫在众人的内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