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赵姨,不过我中午有事,晚上才能吃您做的红烧肉了。”张初九笑嘻嘻的应道,之后压低声音道“早上木子嫌弃妈妈做的饭,被训了一顿,什么都没吃,正在屋里生闷气呢。
您一会做点简单的东西给她送去,顺便听听她发牢骚,撒撒气。
现在的中学生心理健康问题很严重,动不动就抑郁,跳楼、自残,吓死人了。”
“哎呀,我们初九越来越懂得关心人了,”赵春梅笑盈盈的连连点头道“小大人一样。
行,阿姨知道了,马上就做碗木子最喜欢的鸡蛋羹,给她送去。”
张初九闻言笑着说“那好赵姨。
我还有约,先走了啊。”,换上运动鞋,出了家门。
虽是盛夏季节,但海边和内陆的气候截然不同,清晨的阳光明媚却不灼人,风很清凉,还带着微微的湿气,吹在身上十分怡人。
顶着太阳,来到小区外,张初九躲到路边,摸出手机,打通了胶澳死党的电话,“你昨天不是说一早就来找我,动身了吗”
“马上就到,你去你家小区门口等着吧。”话筒里传来清脆的女声。
“我已经在小区门口的好不好。
行动快点,、、。”张初九大声答道,之后立即挂断了电话。
“你才是狗呢。”电话的另一端,清丽的少女低头望了一眼车载电话扬声器,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如果是她那些闺蜜朋友看到一向清纯有礼的她,竟会这么凶狠的隔空骂人,恐怕会跌碎满地的眼镜。
少女名叫柳雅雯,家世优渥,长辈除了母亲蔡欣妍是个模特出身的家庭妇女外,大都是华国学术、政、商三界的精英。
其中祖父柳庆卿,是享誉蓝星的海洋学权威,亦是华国海洋大学的校长;
祖母华钟美,出身华国政治世家,兄弟姐妹中高官不少,本人则是从事星际贸易的大型集团公司掌控人;
父亲柳余友,四十岁前跟随着父亲柳庆卿在象牙塔里做学问,是华国海洋大学里最年轻的终生教授,四十岁后却毅然辞职,跟着母亲华钟美从事星际贸易事业,短短几年,便有了非凡的成就。
这样的女孩子按照常理讲,不应该会和在荆南这种小县城中长大的土鳖少年交好。
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非常奇妙,有些天天见面却连名字都记不清,几乎形同陌路;
有些却一见相熟,就算许久才能碰面,彼此间却毫无陌生的感觉,仿佛时空的隔阂根本无法消减去丝毫的友谊一般。
张初九和柳雅雯的关系就是这样。
从稚龄在华国海洋大学相见,认识,两人便投缘到了极点,直至今日,这么长时间以来,无碍性别、无碍距离都是死党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