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垮!
这四个字一出,炎王齐不禁目瞪口呆。
他现在连能不能打败襄国都不敢说。
可怎么到了荀虞这里,好似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争。
无外乎是赢麻了,大赢,还是小赢!
这合理吗?
炎王齐揉了揉眉心,疑惑道:“襄国于我炎国确实是威胁,但想要彻底打垮襄国谈何容易。”
“襄国的国力比之我炎国虽是稍弱一筹,但也并不逊色太多。”
“先生若是有什么妙计,还请速速告诉孤。”
炎王齐想不明白荀虞哪来的自信,期待地催促道。
荀虞微笑着,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君上以为,自己与襄国国君壤,在世人眼中的形象有何不同?”
说到这个问题,炎王齐郑重了几分。
他思量道:“若说有什么不同。”
“孤的名声应该更好一些吧。”
说到这里,炎王齐脸色微红,有些底气不足。
自夸这种事情,他还是难免感到难为情的。
“孤自登基,嗯,自先生辅佐以来,以诚信治国。”
“先生曾言,为人君者,若是失信于民,则必被百姓抛弃。”
“故而,为人君者不可妄言,不可向百姓许诺做不到的事情。”
“否则长此以往,必然失信。失信,则政策不通。”
“孤对内,从未向百姓失信。对外,从未对诸侯失信。”
“故而天下人说到孤,多是赞美之词,言孤,孤,有圣人之相。”
炎王齐说到这里,脸色微红好似害羞的小女生。
这评价!
爽!
炎王齐爽归爽,但没有忘了正事。
他思量着,继续道:“倒是襄国国君壤,评价两极分化,很是微妙。”
“有人说,他是圣君。”
“自从登基以来,襄国国君壤勤政不辍,从不贪恋女色,从不贪恋享受。”
“虽不说安贫乐道,却也算是得上天下有数的清廉之君。”
“但也有很多人认为襄国国君乃是暴君,自登基以来,年年开战,年年征兵,致使襄国国内几乎家家披麻戴孝,家家有弟子男儿丧命沙场。”
“且襄国行事霸道,吞并四方诸国从不找理由,宛若山贼土匪,看上便要去抢一番。”
“因此很多人认为襄国国君壤乃是暴君,残暴无情之人,对其厌烦无比。”
荀虞右手拍打大腿,豪迈笑道:“即是如此,君上如何会输?”
“您乃是圣君,站在道义与公理一方,有天下百姓支持您。”
“即与天下人同行,身后有众生之力,岂有失败的道理?”
炎王齐闻言,双唇微张,错愕万分。
他承认,自己平日里是有点自恋,还有点自夸的嫌疑。
但他脑子没病啊。
站在道义与公理一方,有天下百姓的支持?
这
咳咳,孤有这么伟大。
不是,他们凭什么支持孤?
炎王齐揉了揉眉心,苦笑着摇头道:“先生说得孤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可否说得更明白一些?”
荀虞微微摇头,右手微抬,指了指天。
不是不想说。
而是不能说。
襄国有大能者支持。
若是说出来,难保对方不会有了准备。
炎王齐见此,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斟酌道:“也罢,既然先生这般自信,孤也就安心了。”
“先生尽管告诉孤,我们应该怎么做。”
炎王齐虽然不懂,到还是选择了相信荀虞。
无他,荀虞从未错过。
荀虞躬身拜道:“君上只需要遵循曾经与诸侯的契约,按照规定行救助之事即可,其他事情微臣会处理好。”
“此战,君上必胜。”
“哈哈哈,有先生这句话,孤还有什么忧虑。”
炎王齐闻言猛地一拍桌子,豪迈笑道。
当即,他召来申国使者,告诉他炎国非无信之国,自己亦非无信之君主。
当年盟誓之事,炎国答应必会尽全力保护诸国,此事没有违反誓约的道理。
请使者回去告诉申国国君,炎国定会前去支援。
使者闻言,激动地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