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调料包每个碗放一点,就放这个就行了,不用再放其他的。”
“好。”
“做好了端出来。”交代完陶莲英便离开。
单笙娌看着她走了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等着水沸腾。
单锦侦想着今天要去学校,难得早起,走到单笙娌房门外敲门,却没人回应,推开门才知道里面没人。
下楼便看见陶莲英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妈,笙娌呢?”
陶莲英还没来得及回答,厨房便传来碗摔碎的声音。
单锦侦连忙下楼朝厨房走去。
单笙娌看水沸腾了,掀锅盖的时候小手臂被蒸气烫伤,疼痛感让她下意识的丢掉锅盖,却碰到台面上的碗,稀里哗啦地全掉地上了。
单锦侦赶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单笙娌正蹲在地上慌乱的捡碎片。
单锦侦看到碎片边缘似乎有血迹,连忙走过去拉起单笙娌,有些生气:“你在做什么?!”
单笙娌以为他在责备自己做错事,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单锦侦有些无奈,拉着她朝楼上走。
陶莲英在一旁说:“真是没用,这点事都做不好!”
单笙娌坐在单锦侦的床上,看着他提来一个箱子,在找什么。
烫伤的地方这会发红了,火辣辣的疼。
“手伸出来。”单锦侦蹲在她面前。
单笙娌听话的伸出手,手掌却微微握成拳。
“摊开。”
单笙娌没有动作,单锦侦自顾自的掰开她的手,食指指腹有一条明显的割痕,还有血不断冒出来。
单锦侦面无表情的给她清洗,酒精的刺痛让她皱眉。
“痛吗?”单锦侦轻轻的给她贴上创口贴。
单笙娌明明觉得痛,却摇头。
单锦侦给她擦烫伤药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力道,单笙娌缩了缩手臂皱着眉却一声不吭。
手臂上抹了什么凉悠悠的,似乎舒服了好多。
单锦侦怕她不注意的时候擦伤,给她包了一层纱布。
“衣服也脏了,换了下来吃早餐,衣服丢卫生间里的洗衣机就行了。”
单锦侦到厨房收拾残局,陶莲英连忙阻止他:“儿子,这些事交给下人就行了,你怎么能做这些事呢?”
单锦侦冷笑,这些年他习惯一个人住在外面,这些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他只是回头对陶莲英说:“妈,你别再针对那孩子行么?要是姑妈看到她的伤你怎么解释?”
“哼,她就是个野孩子,下贱命!”陶莲英不服气儿子帮她眼里的外人说话。
“妈!”
“去做鉴定吧,这个野种迟早被扫地出门。”
单笙娌站在厨房转角,然后又偷偷回到自己房间,装做什么也没听到。
单锦侦做好早餐见她还没有下来,便上去叫她。
单笙娌换了一件长袖,很好的遮住的烫伤,这个天穿长袖的人并不多了,不过听说这几天会降温。
右手受了伤,夹东西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索性顺利的结束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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