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下班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别墅总是能够轻易的想起南宫泽的一瞥一笑
抚摸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似都残留着南宫泽的气息
所以她经常会回去夏家和夏少将聊聊天斗斗嘴消遣消遣时间这样才不会觉得每天太过漫长
这一天夏以沫刚刚要下班就在要离岗的时候却触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哇唔好帅气”
楚莫寒一直不知道夏以沫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天在这里路过不经意间触到了正在值岗的夏以沫
他在路边一直观察着夏以沫的一瞥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
说实话对于夏以沫这样的女人他总觉得有着一种浓浓的兴趣
触到楚莫寒的身影夏以沫却无奈的瞥眉从岗位上走出來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夏以沫华丽丽的无视了一直跟随在身后的楚莫寒然而他却好似刻意缠上了她步步紧逼
终于夏以沫顿下了脚步“楚莫寒你是不是很闲?”
闻言楚莫寒却耸了耸肩“不咸啊?我很甜的不信你尝”
夏以沫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再度转身无视了他的存在
“听说南宫泽出差了?那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寂寞?沒关系要是寂寞的话找我就好我最喜欢治疗寂寞的病了”
夏以沫再度蹲下脚步一脸凌厉的转身凝视着他“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她是彻底的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会如同橡皮糖一样的黏上她了?
楚莫寒见她对自己置之不理干脆停下车跟在了她的身后
“喂你去哪里?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车技”
望着楚莫寒极其得意的那一张俊脸甚至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夏以沫又片刻的愣神
说实话他的两个酒窝真的很甜
“怎么?被我帅气的模样迷晕了?”
楚莫寒伸手摸了摸左耳上璀璨的蓝色钻石耳坠唇角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斜肆了
夏以沫是彻底的无语了见过自恋的但是沒见过自恋到如此欠揍的人
只是对于他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夏以沫却显得极为好奇
“喂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耳朵上要带着耳坠?”
作为一个女人夏以沫因为怕疼到现在都沒有打过耳洞而面前的男人却打着耳洞戴着耳坠
此刻楚莫寒的眸底却一沉放在左耳上的手倏然拿了下來
“谁规定只有女人才可以打耳洞的?是不是也觉得这耳坠很闪亮?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而我的这一枚耳坠也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提到自己的母亲楚莫寒的眸底明显的沉了下來
夏以沫还记得那一日他喝醉了酒不停的叫着她妈妈
看的出來他对自己的母亲有着很深的情感
“真好你比我幸运还见过妈妈而我从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难产死了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沒有见过而且夏少将为了不让我睹物思人他从來沒有让我看过妈妈的照片”
提到母亲这个字眼夏以沫的心伤感到了极点
楚莫寒顿下了脚步凝视着面前神情失落的女人原來这个世界上悲伤的人那么多
无奈的摇头苦笑着最起码她的心里沒有仇恨不像他背负着心中的仇恨这么多年
真的很累很累被自己心中的仇恨压的很累
楚莫寒从口袋里掏出另外的那一枚耳坠递到了她的手中“这上面有妈妈的味道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送你了”
夏以沫木讷的望着被楚莫寒放在手心里的另外一枚钻石耳坠却摇了摇头
“我不要这是你妈妈的味道又不是我妈妈我才不要”
楚莫寒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红绳将钻石耳坠串起來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不许摘下來我保证戴上她你会被妈妈的味道包围着不管是谁的妈妈所有妈妈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所以送给你了或许因为这一枚耳坠你今晚会梦到你妈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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