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官的统率下,二战中我们南华解放军战无不胜。外界总是喜欢称近卫军司令蒋云志与在南洋痛斩马来虎山下奉文的全国林上将为南华陆军两大军神,可其实每一场大型战役的背后,都有着长官的泣血谋划。长官没有在世界军事史上获得相应的地位,我认为是不公平的,虽然他自己从不在意。”——引自《在大帝身边的日子》
战斗在1934年10月20日下午14时32分打响,澳军第三师骑兵团并没有再派出联络官,而是在距基地大门两千米的地方,直接发起了冲锋。在一战中,曾有一支澳军骑兵在英军军官的指挥下,以密集冲锋的方式,击溃了装备机枪和火炮的土耳其军队,那也是澳大利亚军队在整个一战中唯一的荣耀,因此,一战结束后,远离世界主流的澳洲骑兵一直是以那次战役为教材,传承骑兵战术。
可次,这一次他们的对手不是一群刚刚拿起武器的工人和农民,不是一群面对万马奔腾连枪都拿不稳的土耳其士兵。他们的对面,是号称陆地猛虎的中虎解放军,是有着艰苦的训练和坚定信仰的红警战士,在高举骑士剑的澳洲骑兵刚刚冲进八百米距离时,阵地上的重机枪便撕心裂肺般响了起来,碉堡中和阵地上的轻机枪也随后开火,56式班用机枪的“哒哒”声如四重奏般和谐,演奏的曲目是死神的召唤。被轻枪机击中人仰马翻还算是幸运的,最骇人的是被重机枪强大的撕扯力打的血肉横飞的倒霉蛋们,无论被击中的是马还是人,在这种密集冲锋的阵型中,倒地即意味着死亡,更多的骑兵不是亡于机枪子弹,而是惨死在同伴的铁蹄之下。
一百米,荒漠上的一百米红土被流成河的血水染得更红;一百米,让人绝望的冲锋路上的每一米就至少留下了两个骑兵战士。当迫击炮特有的“咚、咚”声响起时,骑兵们望眼欲穿的撤退命令终于下达了,这根本不叫撤退,这是与死神赛跑,身后的机枪子弹依然密集无比,迫击炮弹延长炮击,如重石落水,只是,溅起的是红色的血水。没上过战场的人,根本不会理解在这样的打击下,还能毫发无伤的跑了回来,该是有多么的幸运。
一直在通过全息地图紧盯着战场的钟义长叹一声,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八里桥,想起了那位骁勇的蒙古王爷和蒙古骑兵们的悲壮。按下通话器,接通前线大门后边的步兵战车,让通讯兵把正在得瑟的霍路喊过来,刚听到霍路的声音,钟义就是一顿噼头大骂:“你个混蛋,老子让你把敌人引进基地,你第一拔就打这么猛,打跑了怎么办?”
……霍路大汗,光顾着爽了,火力全开,结果把长官交待下来的任务要求给忘了。“对不起,长官,太兴奋了,这跟打兔子似的。”
“靠……真把人家都吓跑了,我就唯你是问!”
“是,长官,坚决完成任务,不把他们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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