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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多人贬低修真者,抬高武者,但毋庸置疑地,修真者较之普通武者有着巨大优势,能压制修真者的武者,大多是才力过人,且修炼顶级功法,否则很难与同级的修真者争锋。
大部分武者由于修习普通武学,且限于天资,连一阶都无法进入。自然,在当今这个修炼界隐蔽起来的时代,这些武者只能称为武师,习武大多为了强身健体,或在普通人面前进行一些表演,而能被武学修炼门派收入门中的弟子,绝大多数都能炼精化气,进入一阶,不过,修炼界东方武者进入一阶的平均年龄却也达到了二十二岁。
修真者则不同,通过简单入门道诀的修习,即能进入一阶筑基境界,故平均进入一阶年龄仅为十五岁。进入二阶养气境界后,修真者便能御剑凭空,相对武者有了巨大优势,而相对于肉体脆弱的西方法师,修真者的仙甲和护身法宝又为其提供了不俗的防御力。
四阶结丹的修真者,更能拥有一百五十年寿元,获得更多修炼时间,当进入五阶,丹破成婴,寿元便能达到两百岁,五阶后期炼就不朽元神,寿元即可达三百年。而六阶的虚境修真者,寿元更是达到四百年之数!此外,修真者还有尸解、兵解、夺舍等延长寿元的法门。
而武者即便是达到了六阶,两百年内若不能冲破天地桎梏,武破虚空成仙,便也只能身同草木而朽,而武者的夺舍法门,成功率较修真者低了数倍,副作用却大上许多。这便是为什么飞升者多为修真的原因。
在十大圣地中,东方修真便占了两个名额,足证明修道者之强大,但在中夏乃至整个东方修炼界,论数量仍然是以武者为主。有利即有弊,修真者除了本身肉体不够强,爆发力太弱之外,首先对天资要求便极高,非有道骨则不能入门,且成就金丹,乃是一大门槛,在修真界,能化气成丹者,百人中不过一人。
达到四阶结丹者,虽然寿元大涨,有更长生命以供修行,继续的进阶成功可能性增大,但心魔业火在此后也会变得极为厉害,丹破成婴、成就元神、炼神还虚的突破过程中,都会遭遇内外魔头夹攻,倘不能定住道心,非死即疯。
因此,中夏道门虽人数达数十万人之众,百年中得道飞升者,也不超过二十人,不过,飞升的武者却就更少了。
——摘自《中夏异能周刊·武道纵论》
折腾了一下午,水悠扬终于从水牢中捞出萨普费尔在内六个蛮族四阶,所幸另外几位比起萨普费尔,还逊了许多,水悠扬不过费了很少力气,便将他们一一打服。
当晚,两人在郊外的修炼界市集中闲逛。
炽夜之前在常规市面上便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象牙手链、水晶挂饰之类贵重物品,如今又在此处疯狂采购各种各样的骨片、花环之类,称把妹必备,转眼间他花掉的金子已经相当于十数万中夏币。
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老板正向炽夜推荐一朵水晶灵葩,此物被加持了极高的幻术,只要在其茎底轻轻一按,便会置于无边花丛幻境当中,芳香缭绕,漫空七彩花瓣飘舞,仙乐大作,还能幻出各种可爱的南疆异兽,使用者能借它们之口,对女性说出甜蜜话语。
炽夜摸了摸口袋里了金子,犹豫了一会,与那老板费唇舌将价格讲到六折,当即掏出一小段蒜条金一拍——“我买了!”
水悠扬早已晃得脑袋发晕——“你还买?”
“嗯,差不多了,话说把妹是一件很花钱的工作,需要多多准备啊!”炽夜正色道。
水悠扬叹道:“这些相当于你整整三年的工资…”
炽夜笑了笑:“就说你把云州城防署的房子打坏了,让财务处报销,这不就行了?”
水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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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炽夜找云州城防署开了一张大额赔偿金发票后(实际上被打坏的不过一些花木而已,云州城防署更是压根没收一分钱),水悠扬与之及萨普费尔等人一同回到江夏城。
在办理了一应手续,并向杜九绝报告之后,水悠扬将萨普费尔等人扔给了教习处,他们被刚进四阶的水悠扬轻松敲翻后,也知道自身实战经验太差,甚感屈辱,俱各艰苦训练去了。自然,处里太多蛮族也不行,水悠扬便又到荆州城防本部的水牢里,挑了几个夏族犯人出来,再去专门培养新人的四处逮了二十多个初入三阶的城防,终于基本将二处原编制补齐。
炽夜报销那张条子却是遇上不少麻烦,但他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长舌神技,中古圣僧与泛大陆争霸时期纵横策士明孔的灵魂瞬间附体,首先条分缕析,列举自己对城防署的贡献,次把一切责任推给水悠扬,称自己不过是背锅,再言自身与管财务的那人交情如何如何,太祖语录,文明纲要,引用不断,财务处处长几欲吐血,终于在获取杜九绝同意后,报销了那笔数额颇大的单子——半个小时后炽夜被杜九绝叫到办公室,狂骂一顿,称下不为例。
不过此时炽夜同志的乐观主义精神起到了巨大的积极作用,走出办公室之后,立即变得满面春风,首先向洁笑笑赠送了数件挂饰,洁笑笑在推拒了一番后终于收下,但似乎也并未给他什么温柔颜色。
此夜,江夏城蒓灰铯街上,灯火辉煌,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气象。
洁笑笑正在街道上快步而行,此时她换了一袭黑色长裙,裙摆当风轻舞,变幻的灯火,映得她眼中波光流转,比起平日的清爽更增几分妩媚,惹得不断有路人频频回头。
忽听她秀眉骤然一竖,银牙一咬,怒吼一声,犹如炸雷响开,在夜空中逸散,惊得四周人群全心底发颤,那些疑似登徒子者也都尽皆冷汗骇出,立即收回贼眼,不敢有非分之想。
“烧饼炽夜,跟着老娘搞毛!给老娘滚出来!”
向后转身,凌空纵起,犹如健鹘腾空,洁笑笑短发飘扬,身姿矢矫灵动,更别有一番韵味,但此时其脸上的恐怖表情,及方才那声怒吼,却吓得无人敢再看她一眼。
街角处一个垃圾桶后方,一名二十二三年纪,白净脸膛,看起来还颇为斯文像个正人君子的青年似被凭空逮了出来,显现在空气中——正是炽夜这货。
洁笑笑怒瞪着炽夜,眼中寒光直闪。
炽夜呵呵干笑着: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夜虹酒吧正在装修,他无聊才尾随洁笑笑的吧。
洁笑笑指着炽夜鼻子,咬着牙怒吼道:“炽夜,我警告你…”
炽夜见被发现,却索性涎下脸皮,眼中闪动出奇异的光芒:“亲爱的笑姐,我其实只想注视着你,让你那美妙的身姿把我迷醉,哦,那寂静夜晚中的醇酒啊,就如你雪白肌肤的芳香…”
路人们顿时全部又转过头来,望着炽夜进行这一伟大的倾诉,神色各异。
洁笑笑面上青红交加,怒吼一声,当即挥起粉拳,将炽夜打倒在地,一顿狂扁,将其揍成猪头。
惨叫一阵后,左边脸上多条红印,右边脸上有淤青的炽夜悠悠道:“笑姐,你的手,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