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葫芦兄弟,这次真是哥误会你了。”
“哥,没事呀,怎么处置啊,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啊,我被摸了十几次头了。”葫芦微微张了嘴巴,然后和我齐刷刷瞧向了建国。
建国喉结一动,咽下口水,点点头说道:“我不多,就五小下。”
“默默,那现在咋办,我估计有什么动物正盯着我们看,估计就是壁画上的黑蛇,是他们的图腾啊,差不多就从上面伸下脖子,把我们逮了吃!”这是建国的声音。我说:“别动静大了,蛇眼睛不好使,靠的是体温和振动不是?我们动静不大应该没问题的吧。我想刚才探我们脑袋的应该是蛇的信子。”我这句话连安慰自己都不够格,更谈不上安慰葫芦和建国。不过葫芦和建国哦了一声,和我一样都慢慢把砍柴刀拔出鞘外。
蛇攻击猎物时是何等的迅猛,拿把刀根本不管用,除非在它没发动攻击前出手,要不然等它出击根本就招架不开,此命休矣。
三人没敢呆在原地,半蹲着身子往前慢慢移动着步子,正当我们走不动了,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三个火炭拢到一处,彼此借着火炭看了对方一脸的灰尘,黑漆抹呼的,只有两只眼睛透着亮光,极尽狼狈。
这么趴着也不是办法,等过了一阵,想来可能蛇早跑了,于是三人站起身子,用火炭找着路走。这火把实在是亮不开了,也仅能凑合着当暖火用,光源小的可怜。照在地上也照不亮多大的方圆,我们三人都碰了几次突出的山石,头顶好几个包都撞突出来了,疼得要人命。
我们站立在不知道有多大的山洞空间之中,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掏出一盒烟,发了一圈,三人就着火炭点上火,巴扎巴扎吸了起来。我有火柴那也不敢划亮。在洞窟深穴内,点火也要看时候的。
“跟好,别走散了。”我说了一句,又往前摸索。此时一只手攥紧了砍柴刀,一手举个没多少光亮的火炭往前走,烟含在嘴里,时不时吐两口烟熏子出来,呛得眼睛眼泪直冒。
“妈的,默默,我左脚被什么东西挂住了!”建国紧张的说了一句。我和葫芦回转身并列在建国左右。正准备矮身探个究竟,只感觉脖子处一紧,双脚就离开了地面……
山洞之内潜在的危险似乎出乎我们的想象,我们三兄弟也就十九岁的年纪,初来乍到,涉世不多,进山洞也仅仅靠的是胆量和对兄弟情分的一分执着。进洞以来遇到的事不少,我们能活到现在算是不错了。此次山洞一行如果出得去,那必将为我们三人的阅历和学识增添一分色彩。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脖子处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给套住了,一提就被吊到了半空之中,就在同时,山洞之内突然亮了开来,洞壁四周出现了亮着灯火的石台子,围成一个光圈。
我和葫芦被套住了脖子,建国被套住双脚倒挂在山洞的正中心位置。我们三人被甩在半空之中,像是在吊着身子荡秋千。我脖子被套了绳子,说不出话来,葫芦和我情况一样。现在也只听见建国晃摆着身子喊着救命。现在这情况谁救谁都不知道了,都一副德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救谁去。
三人的砍柴刀在被吊起的一瞬间都撒手丢了,现在想要砍绳子都没办法。我算是体会了一把上吊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没事千万别去试,会死人的。
算我命不该绝吧,此时垂悬下来的绳套不止一根,有几根靠我比较近,任脖子处被绳子勒得多紧多疼,现在也只能拼命一试了,眼下是关键时刻,命悬一处。我一晃身,用脚勾过一根垂落的绳子,急忙伸开双手拉住。
绳子打的是死结,上面有一个扣子,绳子绕成一圈,第一道是个活结,而靠近脖子处却是个死结。我舌头都吐出一截儿来,气就快没了。我只能一只手扯着绳子不让身子继续下坠,另一只手去解绳套。要说我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人死之前最后的挣扎。死结我是扯不开了,这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忒结实,最后一刹那,我使出了最后一招。这招不行,那我老默就此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了。
我干脆两手顺着绳子爬高一点,当然也不能太高,然后双手一松,身子自由落体运动,头朝下,说不定就可以把绳子挣断。此法还好奏了效。我也就学着蹦极一样跳崖一试,不过绳子拴的地方是脖子而不是脚。那一刹那只感觉脖子一疼,差点给扯断了,还好是头朝下,让双肩膀分担了大部分的重力,要不然这脖子早给扯断了。
就在此时我挣断了绳子,掉在地上。我不敢耽搁,拣了一把落在地上的砍柴刀飞砍出去,先把葫芦救了下来,然后切断紧栓住葫芦的绳子。此时我也快没气了,伸手用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抹,也把绳子切断了。
跑到葫芦身旁一瞧,葫芦早两眼发白,舌头吐在嘴角,这是吊死的症状呀。就在此时建国还像荡秋千似的摇晃不止然后嘴里喊着:“快放我下来啊!”
“等等,你死不了,葫芦快没气了…..”我大叫了一声,然后把葫芦平躺,头侧到一边。
施救我也不会,就知道锤胸,可使了劲往葫芦胸口锤,葫芦还是没半点反应。只能用最后一招了,嘴对嘴呗。
哎呦,我的妈耶,葫芦这嘴巴真他妈的臭,要不是为了救命,谁愿意凑上去闻那味道,而且葫芦嘴角还耷拉着一截儿舌头呢,那恶心,我差点吐了。
我的用心没白费,葫芦嗯哼!一声喘过气来,舌头还没完全收进去,只是能喘气了。我扇了一巴掌在葫芦的脸上,好让他把意识反应回来。接着又提刀把绳子砍断,放下建国。
建国一屁股爬起来,连滚带爬跑到葫芦身边,伸食指在葫芦的鼻孔下一探,还有气,总算放了心,也躺倒在地上。我回头瞧见葫芦收得差不多的舌头,一阵恶心,哗啦啦就吐了一肚子的凉水出来,直接喷到葫芦的脸上。葫芦舌头翘动,把滴在嘴唇附近的水都舔了进去,然后睁开了眼睛。建国一瞧这情形,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哎哟,还没死呀,我脖子老疼了,这叫啥回事嘛。”葫芦看来缓过神来了,说话还流利,除了舌头僵硬词句发音生硬外。葫芦双手驻地挺起身子,喘了一会儿气,伸手抹抹脸上被我吐的一脸的水,然后凑在鼻子下一吻,头往后一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我操,这么臭,这他妈什么水?”从腹中吐出的水能不臭吗?
建国刚欲开口,我抢上话头说道:“没事,是地上的水,你瞧瞧地上不还有小水滩的吗?”葫芦像是明白了什么,神色凝重的说道:“多亏两位兄弟了,要不然,我葫芦可就成个吊死鬼了。”葫芦突然舔舔自己的嘴唇,思考了一下,话锋一转问道:“你们怎么救的我?”这还用问吗,他自己可能早就猜到点什么了。建国忙解释:“哦,这个呀,多亏了……”
我打断建国的说辞,说道:“这你得谢谢建国兄弟,他嘴对嘴给你做的人工呼吸!”
建国一懵指着自己的鼻梁冒出两个字:“啊!我?”建国想上去解释,葫芦早激动得抓住他的手继续说:“好兄弟,我葫芦能有你这么好的兄弟,这辈子算知足了……”
建国斜眼瞧了我一眼,知道这事只能这么过去了,也不好伤了我的面子,于是冷冰冰的对葫芦说道:“那你也得把嘴巴弄干净点嘛,臭的要命,说不准我吐你一脸的腹水。”葫芦连连感激,却没注意他脸上的水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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