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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吃醋

他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含着他喂的粥,那么的乖巧,在床边老老实实坐着,垂着脑袋,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很可爱的发窝。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是他的洋娃娃,他的小动物。

黑亮的长发有着很柔顺的手感,傅韶的心里也莫名安定下来。

他往她的身边又坐了坐,身体几乎贴着她。

但是想到今天的娇娇也是用这种姿势贴着别的男人,傅韶的目光忽然变得极狠。

脸色也阴晴不定起来。

他忽然很想发火,把碗往桌上重重一磕,粥汤洒了出来。

“娇娇。”傅韶的声音即刻高了几度,盯着她,狠狠的。

韩娇娇终于抬起脸,傅韶不仅疑心病重,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她忽然觉得小系统的建议也不错,既然傅韶爱惨了她这张脸,那就让他慢慢爱,再被她抛弃好像也不错。

一只玉臂忽然横陈到自己面前,傅韶定睛一看,韩娇娇正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那么柔嫩,配上她一双惹人生怜的眼睛,傅韶的嗓音有些微哑。喉结上下滚动。

原来难以隐忍的脾气,顿时因为她这一举动,统统烟消云散。

庄园一共有八十几间房,分三栋楼,外观为最传统的欧式建筑,内设可供乘船游玩的人工湖。

男人轻车熟路地将车驶往铁门前的方向,门口的保安发现这一幕,慌忙将铁门打开,并用一声并不流利的中文和男人问好“傅先生,您回来了”

傅韶坐在车内,安静地笑了一笑。他的肤色生得如白玉似的,脸容年轻且鲜活,明明已经是一个久经商场的老行家了,却叫人分辨不出具体的年龄。甚至有一种难辨雌雄的美。

“是啊,回来了。”他语声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追问,“娇娇她今天有乖乖地待在房子里吗”

褐发的保安是这个常年被雪覆盖的小国的居民,因为会一点中文,被傅韶相中选择成为这栋藏娇金屋的工作人员。

除了他之外,庄园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员,或负责日常照料,或负责医疗设备,统统围绕一位名叫韩娇娇的女人在运转。

日常的生活平平淡淡,大家都以为傅先生是一个大方,且重情重义的好人。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一样。

听到傅先生这么说,身材健硕的保安,身体却慢慢有些僵硬。

冰凉刺骨的感觉涌上全身,他喉口发哑,两只眼睛甚至都不敢看向傅韶。

傅韶耐心等待了片刻,他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韩小姐、韩小姐一直一直在屋”

他的中文断断续续地说不好,最后只能用英语勉强告诉傅韶如下内容“韩小姐今天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没有苏醒,哪里都没有去。”

傅韶听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眼眸微眯,笑容徐徐在嘴边绽放。

他不再看着保安,而是将车缓慢地驶向别墅前,驶向他为娇娇精心建筑的这个爱巢。

看着慢慢远去的车身,保安一颗悬着的心直打鼓。

来到傅韶身边工作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从半年前开始,傅韶的身边已经出现一个女人。

只不过那个女人一直陷入沉睡当中,这期间从来没有清醒过。

一开始保安听说傅韶为了救治她,带着她在各国之间辗转,期望于通过现代发达的医疗技术能够将女人彻底治好,保安和其他许多人一样,深受他们的爱情所动,对傅韶敬佩有加。

直到昨天保安从其他的同事,也就是知情人口中得知,傅韶对待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他望着前方停下的一道黑影,喉口窒息一般地难以呼吸。

为了将那个女人尽情地占有,傅韶先是通过一些手段将女人的父亲送进牢狱,接着又制造了一场车祸,让女人的脑颅受到严重的创伤,暂时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

仿佛只有这样做,这个女人才能完全为傅韶所有。

黑漆漆的夜里,车辆在孤独直立的别墅前终于停好,傅韶解开安全带下车。

门口另有两个严格把守的保镖在巡逻,全副武装的他们,身上带着电棍、手铐等物品,以防有不轨之徒翻墙进来。当然这些都是傅韶的意思。

与其说是防止外人进入,不如说是防止里面的笼中鸟轻易地飞出去。

见到慢慢走近的傅韶,两名褐发碧眼的保镖向他礼貌性地问好。

这是傅韶离开这处爱巢去往其他国家谈生意的第五天,仅仅五天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简短地问过最近几日的情况,得到和铁门处的保安同样的回答,傅韶加快脚步朝着廊道深处走去。

一楼最尽头是一扇朱红色的房门,唯有在这里,傅韶害怕频繁的脚步声会扰到里面的人休息,被他撤除了所有的防守。

门把手慢慢转动,朱红色的房门被开启,傅韶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廊道投来的灯光。

他的眼皮轻轻跳动,心脏的位置也在轻轻跳动,直到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傅韶的目光移动到床上静静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睛,浅薄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酣眠,如此一看和正常熟睡中的人没有区别。然而她的身上被贴着电极片,口鼻部位覆盖着氧气罩,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在不断变化,皮肤苍白且逐渐失去了润泽。

即使如此,她依然是美的,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极致妖冶,美得如同神造的一副艺术品,让人不敢轻易碰触。

岁月好像从来不会薄待她,只会让她的五官越长越惊艳,包括她的长发,也比一般人要黑得更加纯粹。

从傅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起,就被她的美貌所俘虏。

可同他想法相同的人有太多太多,傅韶在那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内,但凡看到有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那些男人统统想要把她从他的身边残酷地掠夺走。

他深陷痛苦当中,深陷这个胆战心惊的噩梦当中。他希望她能够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缔造他们两人的神话,想要建筑有她在内,两个人共同居住的伊甸园。

所以他把她藏在了这里,藏在这个属于欧洲的国家。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她正在沉睡。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娇啊。

女人的被角被掀起,露出一截精致小巧的脚腕。

傅韶曾经为她涂过鲜红的甲油,配上这双白嫩柔细的脚,说不出的秀色可餐。

掐住她的脚腕,白皙的脚背紧紧地往侧脸贴了过去,傅韶一声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女人就能够清醒“娇娇,娇娇,娇娇”

脸部在脚背上慢慢摩挲,樱红色的甲油鲜亮,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充斥着鼻尖。傅韶如饥似渴似的捧着她的脚心,缓了缓,红着眼怜惜地说道“娇娇,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想着这辈子非你不可。”

“可是我好怕,好怕你从我的身边离开,好怕你飞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与其如此,不如让我趁早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永永远远地只做我金屋里的娇娇好不好”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停止,略显期待的眼睛,毫无保留地看向床上女人安静祥和的面容。

她的眼皮紧闭,能够回复他的只有浅薄的呼吸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将要苏醒的征兆。

傅韶的眼神黯淡下去,终于气馁地将她的脚腕放下,看起来娇娇今天也会和往常一样不会苏醒。

明明他很期待看到她喜悦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了,她就是这么爱依赖他。

傅韶心满意足地将被角替她掖好,看着这个即使陷入昏迷状态中,容颜也能美到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女人,无奈地说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就是好的意思。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不想和我分开吗”

他的语调柔和,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甜蜜,总会叫旁人误以为他情深至此。

所以越是表现得深情,越是叫知情人感到难以言状的恐怖。

傅韶笑说道“就这么想和我永世不相离吗”

他递出手指,一遍一遍地抚摸起床中人的眉眼,只有在熟睡的时候,她是这么乖巧可人,除他之外的人谁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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