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他一个高岭之花怎么忽然废话这么多。
他还拿自己的腿来开玩笑……
晨光从窗子透进来,云暖发现他脸异常干净,没有丁点睡醒后会出现的眼屎啊,口水印啊,只有额前有几根头发顽皮地翘起,从而使他的高贵清冷里透出一丝松懈,有了点烟火气,感觉可以接近……
唇上骤然一暖,云暖才发觉裴眠贴了上来,而两个人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只剩一张纸的距离。
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这个吻和以前的不一样,她能感觉到,好像单纯为了吻而吻。
不能这样。
“你干什么”但他的唇异常柔软,而且他散发着那种好闻的松木气息,她竟没有离开。
“吻你。”裴眠道。
“不可以吗”
她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的人。
云暖找不到反驳的词:“刚不是亲过了吗”
“还想亲。”
说着他又啄了一下。
他用牙了,他咬她了!
云暖本来该抽身离开,被他一激,张嘴咬在他唇珠上。
早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林叔进进出出了几趟了,竟然没饭!
咱也不敢往里走,咱也不敢喊,咱也不敢问,咱就这么抱了鱼食去喂鱼。
平时撒了鱼食就大口吞的锦鲤今天竟然也不见踪影,林叔趴着看了半天,才见锦鲤下面细细的颗粒,这些锦鲤竟然也忙着产卵。
老林老林,就剩你一个孤家寡人喽
这边林怀义无限伤感,那边屋里却不时响起小鱼吐泡的声音。
偶尔也有小声的对话。
“别乱扭,再乱扭我就……”
“你怎么你还能……它怎么动了!”
“唔……唔唔……”
手机忽然响起,第一遍没人接,它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云暖推开裴眠:“我手机在响。”
裴眠只是身子略微往后靠了靠,手依然抱着她的腰:“今天不是不上班吗别去。”
只要是男人,就都有占有欲,不管别人有没有紧要的事。
裴眠下肢离完全康复还远得很,云暖轻易地把他推到,下床拿到手机,扫了一眼,面色凝重起来。
“是我一个朋友打来的,我出去接下。你起来吧,刚不是有点反应吗要不让林叔陪你去医院检查下。”
电话是陈思贤打来的,陈思贤一直记着为她报仇,她并没有向她表明身份,她能找到她这儿,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知道裴眠对她好,但潜意识里云暖并不想任何人知道她重生,一面催促裴眠起床一面拿着手机出去了。
门关上的一瞬,房间骤然冷了下去,裴眠坐在床上,眼沉沉的望着房门。
陈思贤约云暖在咖啡馆见面。
云暖挂了电话就回房收拾,发现裴眠还在床上。
她挺着急的,看见他蒙着被子不知怎的心软了,过去拉被子,竟然拉!不!动!
奔三的人了好吗
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人
但……以后也不会在一起,云暖也怕让人付出多了到时候麻烦,索性拿了包就走。
因为赶时间,云暖就打了车,原想着一直坐公交车,难得有专车了会舒服的,谁知一路都闷闷的。
到了地方,陈思贤已经在位置上等着了。
云暖打起精神:“思贤!”
陈思贤楞了一下,没想到云暖会这么称呼她,这个语气太熟悉了。
但陈思贤还是不敢想,想到今天的目的,她冷冰冰道:“云小姐你太客气了,只有我的家人和朋友才这么叫我,你叫我陈小姐就可以了。”
云暖笑了笑,在陈思贤对面坐下。
陈思贤见自己的恐吓起到效果了,问:“我问你,你知不道那串真项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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