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内,王五看了眼在门口站了整整六天的人,疼惜的摇了摇头,虽然这一个曾经花心了点,想霸占他们六个,但,现在这么一副小模样,看得他心疼的慌。
他家少将军也是的,把人魂勾走了,还不给还回来。
他过去,塞了个包子:“吃饱,再接着站吧。”
连晟低头看了眼大肉包,手上轻捏,搓掉一块皮,唇齿轻起:“木头。”
“殿下。”
大婚当日,锣鼓喧天,夏悠悠很是无奈的骑着马,在一众围观百姓窃窃私语中接了王府家老七,回了将军府。
又在一众宾客,高堂的僵硬的嘴角下,完成一系列礼仪。
本场婚事,堪称建国以来,最为隆重,散场最快,谈资最多的。
夏悠悠还没来得及在外多喝两杯酒,就被两太监塞进房门。
大红喜烛燃着,床边姜濛一身嫁衣,乖坐在床边,红盖头还盖着。
她叹了口气,赶走屋内所有下人,瞥了眼门外站着的两太监,偷偷打开一窗户,对着人道:“你自己睡吧,事先说好的,你爱去哪玩就去哪玩,别被人逮到就行。我去书房了。”
她一手放到窗边,身后那个一身嫁衣的忽然大步迈来,一把扯住她,脑袋搁到她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带了点紧张。
“你不看看在走吗?”
夏悠悠打了个激灵,转身手忙脚乱扯掉那块碍事的头盖,连晟那张脸露了出来,一双眸幽幽的看着她,像是受尽无尽委屈。
他道:“我等了你六天。”
夏悠悠低了低脑袋,想找找有没有地方让她钻出去。
连晟掰回那张脸,又抬起来:“六天,想了好多,最后不想想那么多,干脆把人绑了,自己换上。”
夏悠悠呆滞了下,这是换了就能解决的事?
连晟摸上那张脸,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想好了,生米煮成熟饭,完了,后果我来扛,他再动你,我就去动他最在乎的。”
夏悠悠怔怔望着人,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连晟话说完,立马弯腰抱起人往床铺走去,六天了,明知结果,他愣是在人门口守了六天,走到床边将人一把扔上床,夏悠悠被砸的脑袋晕了下,抬起脑袋,床帐落下,某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夏悠悠:“那个,殿下……”
连晟立马俯身堵住那张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他会说什么,他那六天把他所有可能会说的都猜了遍。
洞房花烛夜,他不想再听一遍,他俯身下去,轻咬朱唇,再撬开,长趋直入,夏悠悠脑袋更晕乎了,暖暖又急促气息喷在脸颊,身子软了下。
连晟一边吻着,一边扯着人衣服,衣服扯到一半,一手顺着滑嫩身躯向下,准备再扯点其他的,指尖碰到不好扯的布条。
连晟:“???”
这什么衣服?
他视线顺着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那是胸膛。
所以?
胸膛那一圈白的布条是干什么用的?
夏悠悠看着人呆呆表情,以及忽然僵住的动作,伸起手捧起某人呆滞的脸蛋,深吸口气,打算告诉人,他弄错性别了。
连晟嘴巴张了张:“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夏悠悠还没出口的话就这么死在喉咙里。
“没!”她一手抚上额头,这个傻吗?